题记:莫言在《丰乳肥臀》扉页上题“谨以此书献给母亲在天之灵”,因此许多赞美莫言的评论将这部小说定性为母亲的颂歌,莫言甚至在序言中说这部小说是“献给天下母亲的”。但天下母亲与天下子女能喜欢这部写母亲与七个不同男人苟合生了八个子女的荒诞不经颂歌吗?古今中外文学作品中的母亲形象应该都是与之相反的吧?世人没有人希望自己的母亲会是这个样子吧?所以批评者认为这部小说是对母亲的污辱。现在我们从这个角度来审视这部小说,设想如果莫言的母亲真有在天之灵,或者莫言的母亲生前看了这部小说,会有怎样的反应。当然,这是无从验证的,但以莫言的魔幻手法,却又是可能存在的。于是,笔者请人工智能以“如果莫言母亲生前看到《丰乳肥臀》会如何”为题来写篇文章,想来,无论是莫粉或者莫黑,都对这个话题的回答有兴趣。于是就有了这篇魔幻现实主义风格的小小说:
在一个奇幻的时空交错里,莫言母亲竟神奇地复活,站在了刚出版的《丰乳肥臀》面前。
母亲缓缓翻开书页,没读几行,脸上便写满了困惑。看到书中自己的化身——上官鲁氏为了生子,不断找不同男人“借种”的情节时,她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这写的是啥呀?我虽经历过艰难岁月,可哪有这般荒唐事。”
继续往下读,母亲看到书中描写的种种混乱、荒诞又带着低俗意味的场景,脸色愈发难看。当看到上官鲁氏那些充满屈辱和不堪的经历被大肆渲染,她终于忍不住出声:“孩子,你这是把娘写成了什么人?把咱家写成了什么样子?”
她回忆起莫言小时候,自己对他的悉心教导,教他善良,教他正直,教他尊重生活。可眼前这本书,让她感觉那些教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高淑娟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含辛茹苦养大你,是希望你能写出有意义的东西,不是用这些不堪的故事来博眼球。”再翻几页,看到书中人物命运被随意摆弄,生活被描绘得只剩苦难和丑恶,母亲的情绪从最初的困惑、难过,变成了愤怒。“这世上虽有艰难,但也有温暖,有希望,你怎么能把一切都写得这么黑暗?难道生活就没有一点光亮吗?”
母亲抬起头,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她又低头看着书,轻轻地叹了口气,“孩子,你若真想写娘,写咱们的生活,为何不写那些真实的温暖与坚韧?非得用这些低俗、夸张的情节来吸引读者,这不是文学该有的样子啊。”
如果莫言母亲生前看到《丰乳肥臀》,或许她不会像书中描写的那般逆来顺受,而是会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质问这种对生活、对人性过度扭曲和低俗化的创作,呼唤真正贴近生活、充满温暖与希望的文字。
作者附言:文化佳园展开对莫言小说的持续讨论很有必要。因为莫言的书发行量很大,而且他始终活跃在文坛,主流的媒体与学术研究也都把他奉为神圣不可侵犯的文学大师,批评者失去了话语权。但现实生活中,广大读者却不认可,网上民意一边倒的是批判之声,因此,将这些批评的意见反应出来,很有必要,也是社会责任感的体现。相信邪不压正,三观不正的作品与作家,终将为人民与历史所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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