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战华元杀羊食士翻译如下:
华元在与郑军作战之前曾杀羊犒劳士卒,可是为他驾车的驭手没有分到羊肉羹,这个驭手便怀恨在心,开战时这个驭手驾着宋军主将的战车,冲进郑军中把主将送给敌军,所以宋军大败,华元被囚。
赏析:
本文所记是公元前607年郑国同宋国在大棘发生的一次战争。起因是宋国背叛楚国亲附晋国,因此楚使郑发兵,对宋实行军事惩罚。
宋国战败,执政华元被生俘,司寇乐吕战死,损失“甲车四百六十乘”,被“俘二百五十人,馘百人”,再加上为赎取华元送给郑国的“兵车百乘,文马百驷”(交付半数,华元逃归),宋国人力、物力的损失极其惨重。
作者对这次战争的记述,与其他各战稍不同,采取了边叙述边议论的形式,虚实相间,力求从消极的事件中为人们提供积极的、有益的启示。全文浅显明快,灵活有致,既通俗易懂又耐人体味。
战争是无情的,生与死、胜与败随时处在急剧的转换之中。战斗中某些意外行动会成为招致失败的导因,轻则危及一身,重则危及家国。本文的第二自然段叙述了宋人狂狡倒戟救出落井的郑人,自己反而作了郑人的俘虏。
对这一事实,作者以“君子曰”的形式表述了评论意见。“失礼违命,宜其为禽也”,这实则是阐明战争中“消灭敌人,保存自己”的基本原则。不论何人,只要违背了这个原则,就只能得到与狂狡一样的结局。
为了深刻说明这一道理,作者又引了“成训”:“戎,昭果毅以听之之谓礼,杀敌为果,致果为毅。易之,戮也。”说明经验对人的实践活动的指导意义,作者以战争实例证明了这一百试不爽的经验。
接着写宋华元与他的御手(驾车人)羊斟的关系。华元杀羊食士,没有分给御手羊斟,因此战斗时出于私愤,羊斟驱车陷敌,致使华元惨败被俘。
作者从政治和道义上评述了羊斟的过失,认为他是“以其私憾,败国殄民”,是“残民以逞”的大罪人,连起码的良心也没有。因个人私怨而叛国陷军,这是罪恶行为。
文末一段写华元归国以后仍身居要位,他担任筑城的督工,在工地上受到役人嘲讽。“城者之讴”俏皮尖刻,役夫们借助劳动号子唱出了他们心中的怨愤和不平。
制作兵车、甲衣的材料,哪一样不是劳动人民以血汗换来,华元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不能不激起公愤。作者没有再以“君子曰”的形式对此事发表评论,但是记下这些谣讴足见他对华元的贬斥。
据《左传》记载,华元在宋执政近四十年,是个忠心为国的大臣,但政绩平平,于宋之强盛无所建树,因此宋人对他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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